有人权了?」「合欢宗歧视筑基期以下的人!不就是天赋高吗?都是用资源堆出来的,换作我,我也能走到这个高度!」「谁不知道合 山下的人仰望着她,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白日做梦,区区一点资源,就想换一个人的命?」「合欢宗有没有人权了?」「合欢宗歧视筑基期以下的人!不就是天赋高吗?都是用资源堆出来的,换作我,我也能走到这个高度
山下的人仰望着她,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
「……白日做梦,区区一点资源,就想换一个人的命?」
「合欢宗有没有人权了?」
「合欢宗歧视筑基期以下的人!不就是天赋高吗?都是用资源堆出来的,换作我,我也能走到这个高度!」
「谁不知道合欢宗是靠什么修炼,说不定在背地里,扶桑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现在装清高,谁知道之前是怎么被弄得死去活来……」
众仙君看着这一幕,互相挤眉弄眼,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凡人说得有道理,可惜水镜不播放那些画面,要不然咱们还能一饱眼福……」
「我猜,她能这么快修炼到飞升这一步,估计一次得同时被四五个男人一起玩。」
「你们看她那剑柄,什么装饰也没有,猜猜她用那剑柄做什么了?」
水镜中,合欢宗的长老急得满头大汗,想要将宗门的功法拿出来,以证清白。
自始至终,合欢宗的功法都不是什么双修。
他们只是遵从大道,随心而为,顺天而行。
只不过这世间的女子都讲究三纲五常、伦理道德,显得她们那样独特。
这种独特,被起名为放荡。
水镜外,我将其中一位仙君的剑柄抽出来。
我问他:「你的剑饰呢?」
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我一个男人要什么剑饰?娘们唧唧的。」
我点头,将他的剑扔了回去。
「我懂,男人嘛,都得用光滑的剑。
「一定没少用剑柄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要不然怎么别人想不到,唯独你能想到那些事呢?
「这就叫身边即世界。」
仙君拧眉,看起来十分恼怒。
他问:「扶桑做的事,为何迁怒于我?说不定你也这样做过,有本事你便证明,她确实没做过这些事!」
我抬头。
扶桑也在水镜中抬起了头。
这一刻,扶桑的声音与我重合。
「我凭什么要向你自证?」
我们言语铮铮,我们怒目瞪视,我们有同样的名字。
女人——被污蔑的女人。
8
被污蔑后,需要剖心自证,本就是一件错误的事。
别人嘴一张,轻而易举地说些子虚乌有的事,却要被造谣的人把自己的一切都挖出来。
挖出来就算了,别人依旧不信。
只不过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一句谈资。
——「真有这事?」
——「当事人说是没有,谁知道呢?」
——「也是,谁都不会承认的。」
——「我看她平时就不像个好人。」
如果善良会成为禁锢我们的枷锁,那便打破它。
扶桑转动手中的剑,突然割断了造谣之人的喉咙。
她漫不经心地挽了个剑花,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嘴角向上挑起。
「就算我双修,又如何?
「今日我站在这里,就算我修炼的功法需要杀人,那又如何?
「在座的各位懦夫,谁敢来替天行道,说我一句不是呢?
「天不回应我,我便是天!」
天上轰隆隆一阵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