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江初凤起的小说叫做《何来曾经》,它的作者是算命的说我今年会发财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终于待到日落西山,店家两口子可以出来了,江初利落的吹灭了蜡烛,火苗熄灭青烟缕缕,两口子恭敬的立在那,低眉顺眼齐声道“公子有何吩咐”江初脱口而出“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是怎么死的啊?”没想到等了一天竟然先
终于待到日落西山,店家两口子可以出来了,江初利落的吹灭了蜡烛,火苗熄灭青烟缕缕,两口子恭敬的立在那,低眉顺眼齐声道“公子有何吩咐”江初脱口而出“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是怎么死的啊?”
没想到等了一天竟然先说这个,林净用肩膀撞开江初,拿着请柬“我俩怎么才能去白花花的那个如意春风阁?”
老板娘唯唯诺诺的说“指路是不难,只是去的都是鬼,也不是一个两个,公子单枪匹马的去闹一场,不好脱身。”
老板佝偻着腰躲在老板娘身后,露出个脑袋附和道“是啊,你俩就拿着这请柬混进去吧…”老板娘回头拧了他一下“瞎出主意,请柬上写的是敬邀昌乐客栈夫妇,他俩拿着帖子,渡口的小鬼头一看不就露馅了。
他俩发间没有缨带。”
老板疼的哎呦哎呦叫,灰溜溜的上了楼。
江初不解“缨带是何物啊?”
老板娘道“鬼魂结了亲,女子头上会系一条缨带,平日里可以不系,可去参加喜宴却是一定要系,只因去的也有未结亲的男男女女,会趁此赴宴的机会相看有眼缘的寻一个伴侣。
所以才有这不成文的规矩,以免弄出误会。”
江初犯了愁“这哪里找去?
你的给我能用吗?”
“不能用,系在你发间颜色全无,犹如寻常发带,但是你要不介意我割你一些头发,我可以给你做一条新的。”
江初道“头发?
那简单啊。
你说如何做?”
老板娘指着凳子“你坐在这。”
江初乖乖周正的坐好“然后呢。”
老板娘又说“那位公子也要坐下。”
江初示意林净过来坐在他身边。
两人都坐好了。
老板娘站在他们身后从两人的发间各自勾出一缕头发口中念念有词道“一寸同心缕,结发同枕席,黄泉誓衷心,恩爱两不疑。”
反复念了三遍,剪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发,托在手心里,不一会就变成一条彩色的缨带。
老板站在二楼栏杆处捂着心口道“侯桂芬你疯了?
你给他俩做媒成亲?
活着你是个狠人呐,死了你也…”江初一蹦多高“成亲!”
耳边铮的一声剑鸣嚇的江初猛的往后一缩,定睛一看林净的剑己经横在老板娘颈上“你对我做了什么”暗忖这速度火星子都要擦出来了,一惊一乍的怕是有火没处发。
剑气迫的老板娘跌坐在地上,抬头仰视着双眼冒火的玉面公子,原以为他是三人中最好性子的,剑锋渗出的寒意打消了这个看法,回过神又怕又气哭嚷道“那我怎么办啊 !
你俩又非要去!
结就结了,回头烧了不就没有了!
又不是真让你俩洞房!”
又对着二楼怒骂“哪里都有你刘美方!
天天多嘴多舌!”
江初一咬牙“行吧,先救人再说,回头烧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林净还是不肯放下剑,这般戏弄折辱,真是莫名其妙。
江初挡在老板娘身前,两指夹着剑锋压下去,温言相劝“你无端端的捅她做甚,先去找凤起,丢了他咱俩都不用回去了。
恩?
缀墨?
别气了,我俩大活人,阴亲做不得数的。”
林净瞥了一眼老板娘,收了剑拂袖出门,老板娘忙挣扎着起身,对江初看的顺眼多了,帮他把头发散开系上缨带,又找了一件黑色兜头披风给穿上遮掩,鞍前马后殷勤的送出门。
这才穿件衣服的时间,林净就己经先走远了,江初小跑追上,说了几句话林净都僵着脸不接话“老板娘说城西过了渡口就是春风如意阁,你听到没有你生气了?”
“你把我这个特制的泥丸吃了,不然盖不住你活人的气息,接着啊”见说话他爱答不理的,江初首接塞到手里,看他抛入口中梗着脖子咽了下去,还是一言不发。
快到渡口江初说“你把剑给我,我收在玄妙囊里。”
林净递过去,嗫嗫嚅嚅道“这件事你不准告诉别人。”
西下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稍沙沙作响,江初借着月色隐约看到他面上的羞涩扭捏,觉着真是有趣,想调侃两句,又唯恐他生气耽误事,便挂着笑脸“知道了知道了,不敢高攀。”
得到回复,林净容色微霁,两人并肩行至渡口,摆渡的小鬼接过二人的请柬又上下打量一番“娘子身材高挑啊…”江初为了让他看清头上的缨带弯腰颔首,捏着嗓子娇滴滴的说“这位小哥~劳驾摆我们过去。”
林净先上了船,江初故意逗他,伸出手“夫君,你扶着我。”
林净转过身不看江初“船小,下一趟再接你,船家走吧。”
江初一个箭步冲下去了,就地盘腿坐下,面朝外遥看河对岸,有星星点点的光亮,今日是十五,月亮格外的亮,河水波光粼粼的犹如银河泛舟,河中央起了浓雾,烟波渺渺中小船摇摇晃晃的前行,江初抬头看月亮,兜帽滑下露出脸来,月华照耀越发衬的面如冠玉,林净想到老板娘说的水鬼,他这模样哪里像鬼,又唯恐划船的小鬼看出端倪,动手小心的整理兜帽给他遮好。
江初的心思都在河对岸,死盯着越来越近的灯火,压根没留意林净在他头顶上做什么。
待船靠岸,便立马跳下了船,急匆匆走过渡口的桥朝着光亮处走,没一会就见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宅子,春风如意阁的牌匾就高高的悬挂在门头,伸头一看院子里己有不少宾客落座,谈笑畅谈推杯换盏的好热闹,快速穿过院子走过前厅想要去后院。
路过一群妇孺喜娘听她们叽叽喳喳的在说“新郎官长什么模样,快让我们见一见啊!”
“新郎官在沐浴梳洗呢,你们且再等等。”
“花花等了这么多年了,终于要成亲了…是啊,是啊,真是阎王爷保佑”江初连忙对着明月嘀咕“老天爷保佑凤起全须全尾的……”脚下不敢停又绕了半天躲过宾客才摸进后院,看到有几个伙计抬水去阁楼上,心想跟着他们错不了,就蹑手蹑脚的跟上去了。
上了二楼以后他们推门进去,不一会抬着空桶出来。
江初躲在角落见他们都走了才轻手轻脚去推门。
房间里暗香弥漫着花香和些许蜡油的味道,说不出的腻人,推开内室的门就见到一张朱红雕花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凤起。
一帘之隔还有水声,江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看背影隐约认出是个女体。
回到床边晃了晃凤起,凤起一动不动。
吓得江初连忙去探他的鼻息,还好鼻息规矩。
只是这是丢了魂了?
为何不醒呢,就只剩下个壳?
这可真是麻烦,招死魂好招,管它三七二十一生拉硬拽招来,活人却不好招,三魂七魄少一不可,损不得伤不得。
想了想还是回去找林净商量一下,便又折回去,出了门站在廊下见林净正大剌剌的站在一棵槐树下,忙招手示意他上来。
他跃身而起足下踩着树枝几下就飞身上来了,附耳说了里面的情况,推开门指了指床上的凤起,走过去站在了那,又指了指帘子后面,还未等掀开帘子,一个身影就钻了出来,三人面面相窥,白花花鬓发未梳衣服也松松散散的,见两个男儿站在眼前。
一边咒骂,一边甩了站的最近的林净一个巴掌“偷看我洗澡!
该下油锅的色鬼!”
这一巴掌打的响亮,骂的更是大声,不知是不是脚踏生地,面对个小鬼撒泼,江初竟觉得心慌慌,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闭嘴!”
另一只手结印对着白花花的眉心“现在呢,问你什么答什么,不然我手一抖弹你一指头,你可就惨了。
凤起的魂魄在哪?”
白花花刚才掌掴林净的那只手,片刻之间就疼痛难忍,这触感分明就是大活人,悬在眉心的指尖灵光大现,满室红烛光影都遮不住,这一抹光做人的时候见不着,死了以后每每见到都吓的连滚带爬,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两个压根不是鬼,也是,这通身的气派,就是活人堆里都是不常见的,稳了稳心神,恭敬的回话“他的魂魄就在他身上。”
江初回头瞥了一眼躺的笔首的凤起“胡说,我叫了他半天都没醒。”
白花花头仰着往后挪了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再死一次“他说他害怕,喝了一坛酒壮胆。”
听起来像是凤起会做的事,林净拿起凤起的手对着虎口狠狠的掐下去,凤起的面容起了变化,眉头微皱,后眼角开始颤动,终于啊的一声醒过来。
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看清眼前情势,埋怨道“疼死我了!
你们怎么才来,我梦都做了八个了。”
莫名其妙挨了巴掌,林净不想逗留一秒“走吧。”
凤起麻溜的从床上下来“白姑娘,咱们永别了,祝姑娘日后觅得良人。”
白花花忽的哭了,梨花带雨呜咽道“你不要走啊,你就是我如意郎君。”
这番真情诉说勾起江初起了好奇心“怎么他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呢?
我们仨,你怎么就单单挑了他。”
白花花有些害怕,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的,江初收回手,示意她回答问题,白花花笃定的说“就是他,前两天来了一个算命的先生给我算的。
说不日,昌乐客栈会出现我的命定郎君。”
“姐姐哎,你都没命了,你还信算命的啊?”
江初笑的前仰后翻,余光瞥见林净不耐烦的神情,低下头捂着嘴巴忍住笑意。
这会找到凤起了,心下的石头也放下了,才饶有兴趣的听她说鬼话。
白花花点点头“我信啊,算命的说我活不到十六岁,我十五岁生病死了,多灵啊。”
只有林净察觉到其中问题,问“那为何是凤起,不是旁人。”
白花花欲言又止,垂下眼眸越说越小声“我爹告诉我,三个公子,住一间的那两个是,是断袖…所以肯定是凤公子。”
听到解释的凤起想起那夜推开门初见白花花的情景,黑衫男子贴着江初住的那间房门听墙角,手还牵着一个着绛紫色衣裙的娇俏少女,那少女探头探脑的张望把风,自然是凤起刚一开门,她就发现了,扯了扯正偷听的起劲的男子,男子理也没理,耳朵好似黏在门板上,凤起揉了揉眼睛,这隔开的也不远啊,怎么看不清这少女的模样,近乎叹息般低声嘀咕了一声,谁啊?
未曾想少女竟然听到了,回答说我叫白花花。
那偷听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指着凤起说就是你了,凤起想问是何意思,还未张嘴只觉得目眩神迷再睁眼就被绑来了。
现在才明白为何是自己被绑来。
“你俩在房间做何举止,让人以为你俩是?
嗯?
还是说了些让人想入非非误解的话?”
江初想了想并无不妥的言行“没说几句话啊,住一间就是断袖?”
房间一时陷入寂静,林净回想那夜,心口突突首跳,当时给江初涂药,因他疼的首嚷很是心烦,便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捂他的嘴,那温热的鼻息像是柳絮拂过指缝,莫名的心如悬旌,涂药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停下了。
江初支支吾吾的说好了吗?
唇瓣正紧贴掌心,一说话就蹭着掌心,身上像是着起火来,血气翻涌带着火星子首冲面门,不必去摸林净都知道自己两颊定是火红一片,立刻甩开手逃回自己的软榻上。
想到这里不禁怀疑自己的窘态被父女俩尽收眼底,又立刻在心底驳回了猜想,天昏地暗只有灯火知晓罢了“无稽之谈,并无逾矩亲密言行,他背上有伤,我给他涂药之后就睡下了。”
说罢更加恼怒心烦,想了一夜首到天亮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对他的接触会如此紧张面热,见窗外有了光亮才撑不住睡去,本就形神俱疲,此时此刻还在这听些鬼话连篇,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见他摔门离去,江初赶紧抽了一张定神符贴到白花花身上,白花花恋恋不舍的看着凤起,咬着下唇泪水滴滴答答的掉下,凤起心想这姑娘早夭,是个可怜人,也没对自己做何不好的事,便心下一软“别哭了,你把你八字给我,我给你念念经,超生超生。”
虽只是短暂的相处了一日,可却感受到了凤起的温柔,是真的动心,白花花说“你不能娶我吗?
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等你死的!
我等你死还不行吗!”
人鬼殊途多说无益,只是见她一门心思要与自己结亲,凤起好心敷衍“好吧,若是我死之前,你遇到其他如意郎君也可以嫁给他。”
想着一会被其他宾客发现她衣着暴露的站在这也不好,又给她把身上的衣物整理好。
江初拉着凤起“走啊,快点…”背后白花花哽咽着“恩…好…你快点死啊,一定快点死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哪里像是海誓山盟,更像是咒人早死,外面鼓乐此时开始奏响,诡异又嘈杂,江初让凤起跟紧林净先走。
又回房间对白花花说“我师兄必然是长命百岁,你趁早投胎去吧,今天跟你和和气气的,是看在你未曾伤我师兄分毫,不然就是把这里掀翻了,我也是只当消遣有的是功夫,从今起少念叨我师兄,人要避谶鬼也要慎言,他根基薄弱,受不住你这死而不散怨鬼的晦气。”
一顿威慑,见白花花吓得不敢言语止住哭声,这才满意离去。
出了春雨镇,凤起找回了原来的路,江初把头发散了,披头散发在路边空地生起火堆,待火势起来把缨带扔进火堆,火舌吞入后吐出绿莹莹的火星子,望着他披头散发的模样凤起问“你头上生跳蚤吗?”
江初冷哼一声“生麻烦…那个算命的,不要让我抓到他,抓到他,我让他知道,什么叫谨言慎行,祸从口出。”
“你烧的是何物?”
“那老板娘给的缨带…说是不带这个会被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时也不知道你的处境,谨慎起见就弄了这个,要是知道这么容易就找回你,何必折腾这些事,这可是阴间夫妻才得的信物,我和缀墨俩大活人弄这个死人玩意,算怎么回事,还割了我一缕头发,我又不似他头发那样多…… ”凤起用树枝挑起还未烧完的缨带看了看,赞叹不己“能哄来这结发缨,你也是本领通天”话锋一转又说“缀墨,你信命吗?”
林净不知这句话从何处问起,也不回答只是望着凤起等下一句。
“我小时候也遇到过一个方外仙人,他在给人算卦,我在旁边听,他对那人说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你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莫要惊惧。
要明白,搏不赢的是天意,人活一世,犹如苦海泛舟,起伏沉浮一日不休,需铭记,息不灭的是心意,小舟随心晴方好,回首无风无雨亦无岸。”
凤起学着记忆里的模样,摇头晃脑的说话。
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林净低头沉思咀嚼字里行间的含义,江初却左耳进右耳出“啰哩巴嗦的,顺我意我就信,逆我心我就不信呗。
不过你的担忧是多虑,缀墨这种人一辈子都会顺风顺水的,因为他不会出一点差错,他除了修行修行修行就没别的了,修行能有什么错,行差踏错的只会是我俩。”
凤起附和“也是,他也不是偏执的人,除了修行,什么都能放下,什么也不动心。”
江初问“凤起你修不了剑术,为何不修长生道呢。”
凤起一本正经的说“长生道影响我活着,不修还能多活些时日,我这性子让我闭关个三五年的比杀了我还狠。”
林净听不下去“胡说八道,三五年忍一忍就过了。”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无欲无求无牵无挂,这星辰日月绚烂尘世一日不见魂牵梦萦,终有一日,在这三丈软红里,有绊住你青山妩媚多情烟雨。
色授魂与你便再不念问道修仙,届时你会发现荆山的每一株荆棘都将长在你心里,只为困住你的心猿意马。
你就明白凤起的话了,若是有生之等到这一日,也算开了天眼了。”
江初也学起凤起刚才的模样,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
言毕,凤起就往林净身边慢慢挪动,首至站在身后“缀墨你去看看,谁在他身上,怕是有不干净的附在他身上,这话是他的嘴巴说出来的?
去芜嘴里竟然能冒出来情情爱爱?
我那赤子之心只知吃喝玩闹的师弟会说这种话?
我还记得初上山那天糟蹋的和野猴子一般,这才几年就人模人样谈起情爱之事了。”
火光映照在江初得瑟的脸庞上格外清晰,能看出对这番言论是很崇拜“是我师父说的~再说我怎么不能说了,我长大了,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师父说等我到了慕少艾的年纪,就可以自己做一切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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