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是公主的太傅男女主角(裴晚娘裴祈臣许祯)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佚名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又过了两个月,冬天,梅花开的时候,公主来了裴府。她是来找裴祈臣的,可他不在。于是找到了在亭中赏雪的我。她裹着大氅,质问我:“裴祈臣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我觉得好笑。“公主,比起我这个姓裴的,你才更像是他
又过了两个月,冬天,梅花开的时候,公主来了裴府。
她是来找裴祈臣的,可他不在。
于是找到了在亭中赏雪的我。
她裹着大氅,质问我:“裴祈臣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觉得好笑。
“公主,比起我这个姓裴的,你才更像是他的妹妹,他的事,你又何必来问我?”
她哼了一声,嘟囔着:“你又不是他亲妹……”
我没听清,正想凑近些。
她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滑了一下,从我面前,摔到了水里头。
远处看,就像是我推了她。
扑通一声。
我惊了一下,立马跟着下了水。
然而,已经有另一道身影,先我一步,将公主捞上了岸。
俨然是才回府,经过此地的裴祈臣。
他将公主抱在怀里,然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公主千金之躯,你居然敢推她?”
我浑身都湿透了,呆呆杵在冷风中,辩解道:“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可裴祈臣没打算再听,径直便抱着公主离开了。
这日夜里,宫里便来了公主身边的内侍,说是奉了皇帝的令,让我在雪地外头跪一夜。
晨曦微露时,他扶起我,带了点同情,还有若有似无的告诫:“这事说起来,还是太傅的意思呢。”
“陛下本没打算罚姑娘,可太傅说了,公主金枝玉叶,你既有胆子推她,便该罚。”
我的腿跪得红肿,险些走不动,回去以后,睡了很沉的一觉。
醒来以后才知道,公主回宫以后,便抱着裴祈臣哭了一场。
质问他:“本宫不让你当驸马了还不成吗?别再躲着本宫了,好不好,太傅?”
“不然的话,我就日日去裴府堵你,去找裴晚娘麻烦……”
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打动了裴祈臣,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打断公主的话,拍她的肩膀:“好。”
王嬷嬷安慰我:“以后也别招惹公主了。”
我想起裴祈臣对公主的偏爱,想反驳几句,却无话可说。
明明是公主蓄意为之,怎么就成了我主动招惹了?
嬷嬷看着我的脸,想了想,又道:
“娘子小的时候,大郎对你也是好的,现在只是长大了,性子变冷了,对娘子的心其实还是一样的。
“况且,老爷现在也不在了。
“你是裴家女,以后就算嫁了人,大郎才是你的倚仗,多顺顺他的心意,没错的。”
嬷嬷说的小时候,我已经记不清了。
可午夜梦回的时候,确实也有过那么几个片段闪过,告诉我,裴祈臣也曾如珠如宝地待我。
裴家是百年世家,显贵至极。
可却子嗣单薄,到了我们这一辈,只有我跟裴祈臣兄妹二人。
他比我大五岁,很照顾我。
听嬷嬷说,我才学会说话时,第一个喊的是哥哥。
他带着我学走路,给我打金镯子,埋女儿红,说等到我出嫁,就取出来,让我尝尝。
我从小就跟荣安不对付。
我娇气,她不讲理,五六岁的时候,便时常缠在一起打架。
裴祈臣那时候还不是什么太傅,只是我的哥哥。
他会温柔地拍干净我身上的灰,将我背在身上,然后让端王好好管管他的同胞妹妹。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好像就是我遇到许祯的前一年。
裴祈臣第一次跟着父亲去打仗。
他那时候才十二岁。
明明怕得要死,还天天给我写信,说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只要有趣的,都讲给我听。
我看不懂字,每次都要找人读给我听。
后来,他便改成画画。
再后来,便不画了。
我从春天等到秋天,等到他回京,都没再收到过一封信一幅画。
裴祈臣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肯踏足我的院子半步。
父亲去世那年,灵堂前,我哭得几欲昏厥。
他却冷冷地笑:“倒也不枉他以前那么疼你。”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却又像是明白了什么。
连哭都不敢再哭,生怕惹了他的厌烦。
我送的那本佛经,明明是很多年前,他问我讨的。
“哥哥有点怕死啊,晚晚,等你识字了,给我抄一本佛经吧,救度十方苦难,保佑我平安,一直陪着你。”
他却半点也不珍惜。
好过分啊,裴祈臣。
终究是,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