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参加科举。
十板子下去,皮肉之苦总要受点,娘抱着我哭的泣不成声,颤着手不敢动我。
我嬉皮笑脸赖着娘给我洗脸喂饭请戏班子,这下盛京都知道将军府好竹出歹笋,顾华章是个不成器的玩意儿。
是夜,裴思桓抱着西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面前,一张脸冷的像冰雕。
这些天我见谁都是嬉皮笑脸,唯独看见他再也笑不起来,只能强装镇定。
“裴思桓,好兄弟,快给我切一牙西瓜,馋死我了!”“顾华章,你故意的。”
我哑了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裴思桓一贯气性大,偏生又不好哄,为了这次作弊器,他求着侍郎大人请了国子监的老师授课,又带着我钻研历年考卷风格,他自己作弊器都没这么上心。
科考像一把刀,我不去考惹人生疑,考太好又招揽祸患,即便平庸也打消不了宫里的忌惮。
“为什么?”心像刀割一样,八岁到十三岁,是裴思桓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写下自己名字,也是他带着我读史通经。
“你说啊!你说了我就信,顾华章!”西瓜被摔在地上,贯有的清甜却让我难受,一袭青衣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挣扎着爬到地上,捡起西瓜麻木的啃着,这西瓜真咸,一点都不好吃。
娘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望着我又转过身,泣不成声。
我仰起头笑着宽慰她:“娘,儿子也能保护你们了!你该高兴才是!”6能下床之后,戏班子彻底住在将军府,每日吹吹打打,我躺在摇椅上大声喝彩。
赏钱多到戏班子上赶着进将军府,娘气的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
我边叫边嚷嚷:“娘!咱家都爹和大哥就行,饶过我吧!儿子不孝,要不您等爹回来,再生一个!”将军府鸡犬不宁,侍郎府噤若寒蝉。
闹了一个月后,裴思桓没沉住气,一把掀翻了我的摇椅。
我闭着眼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掀小爷,信不信小爷凑的你爹娘都认不出来。
紧接着一拳砸在我脸上:“顾华章,你闹够了吗!”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张张合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闹够了就跟我回去,陛下罚你五年内不得参加科考,又不是一辈子不让你参加,二十岁秀才多的是,你也不显眼。”
我鼻头一酸,怎么会听不出来裴思桓示弱的意思,
更新日期2025-04-19 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