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框上,染着暗红色指甲油,如同凝固的鲜血。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耳畔响起尖锐的蜂鸣声。
与此同时,口袋里的青铜怀表开始发烫,分针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即将挣脱时间的束缚。
“外卖放门口。”
女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空洞而冰冷。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脖颈处有道蜈蚣状的疤痕,黑色真丝睡裙领口的珍珠纽扣少了一颗。
这与前两次循环截然不同,之前门后始终是一片死寂。
突然,怀表的玻璃表面毫无征兆地炸开裂纹,如同蜘蛛网般迅速蔓延。
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踩到了台阶上的奶茶杯,塑料杯滚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惊动了整栋楼的声控灯。
明灭的光影中,204室的门牌在锈迹下显露出被覆盖的数字——那根本不是“2”,而是用油漆拙劣改写的“7。”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暴雨声仿佛瞬间变得遥远,听筒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熟悉到让我心痛的声音响起:“阿深,别相信他们说的......”那是苏棠的声音!可三年前法医明明告诉我,她从二十六楼跃下时,手机摔得粉碎,再也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
我惊愕地转身,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
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撑着红伞站在楼道口,雨水顺着伞骨流成猩红的帘幕,仿佛是一道血色的屏障。
这是我第三次见到她,每次循环她的面容都会年轻十岁,此刻她眼角的皱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第七次循环要开始了。”
她举起伞尖指向我胸前的怀表,声音冰冷而决绝,“你以为自己是在救她?看看指针转动的方向吧。”
青铜表盖自动弹开,逆时针转动的分针突然加速,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开始溶解,如同被烈火吞噬的纸张。
整栋居民楼发出钢筋扭曲的呻吟,墙皮大块大块剥落,露出后面闪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墙体。
那些所谓的“住户”从门后走出,他们的五官正在融化,露出下面精密的电路板。
黑衣女人脖颈的疤痕突然崩裂,暗红色液体喷溅在正在坍塌的墙壁上。
她伸手扯开皮肤,硅胶面具下竟是苏棠的脸。
此刻的她,眼神中充
更新日期2025-03-25 23:01